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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经历的我无法解释的现象[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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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经历或者听人说起过的一些东西,无法解释,愿意往哪方面想,各位看官自便。

  1.黄表纸里的道士。

  小的时候,三峡大坝还没蓄水。我们家就在长江岸边上。三大火炉之一的城市,夏天完全就是在不停的蒸桑拿。自然,位于小三峡里边的老家,成了我每年暑假必去的地方。凉快,风景美,还有好多在县城里边玩不到的玩意儿,也能天天泡到小河沟里边,还因为能在去老家的路上看见猴子,还能被人拉着船走一阵。这些与故事都无关,我写出来只是因为我想写。
说老家凉快,也只是相对于县城而言。因为到了晚上,还是得将床铺开到楼顶才能睡个安稳觉。农村的夏天的夜晚是很安逸的,连着的几户都开在楼顶,晚上躺在床上还能听见大人吹牛,讲古。觉得无聊还能随便抓几把晒在楼顶的花生吃吃,数数天上的星星。
故事来了。
那晚,在楼顶睡半天,怎么也睡不着。就想起来撒尿。便叫睡在我旁边的二爸(我爸的弟弟,我爸家排老大):“二爸,我要窝尿,你给我打下电。”意思是让二爸用手电筒照着我,免得我摔到楼下。
“嗯,你去窝嘛。就在那个边边窝。莫到处跑。”说着,用手电筒照着我。我从床上爬起来,直接走到房檐边上,对着楼下的大路尿起来。现在想起来好笑,因为尿是直接落到我二爸家的大门口的。
尿着的时候还扭动着屁股,让尿呈曲线形。用现在的话来讲是闲的蛋疼。不过在扭动屁股的时候,我发现不远处一个拐角的地方燃着两堆火。对于小县城长大的我来说,这个火并不陌生,放暑假有段时间到处可以看到有人在烧类似的火。因为那堆火是在给逝去的人烧钱。
我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因为见怪不怪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好怕的。然而奇怪的是,我却发现在那两堆火那儿蹲着两个人,稍远一点的是一个披肩长发,因为有点远,所有分辨不出性别。近处的一个却是盘着道士头的人。那个时候经常看林正英的僵尸,唯一学到的就是分辨道士和僵尸。那个盘着道士头的人分明就是一个道士。他们似乎不怕火似的,就用手在那堆火里边找东西或者什么的。而且身体似乎模模糊糊的,就好像跟烧黄表纸产生的烟混在一起一样。
于是撒完尿,便回去对二爸说:“二爸,你看,那边有个道士在黄表纸里头找东西,他们是不是掉了什么东西哦?”
二爸一听,立即起身,往那边一看。接着又回来了:“小娃娃快点儿睡,别个掉东西别个国人找。不管你的事。不准说话哒。”
于是我便乖乖的回到床上,正当躺下时,却发现对面山上那片竹林那边有什么不对。一看,原来竹林上方飘的一大片烟,烟里边全是各种各样的人,放佛就在赶路一样。
由于白天到处玩,确实有点累,也由于二爸说过了不许说话。我便躺下睡着了。
完。
(那个时候还太小,不觉得怕,现在想想,也没觉得害怕,因为是不懂事的我看到的,倘若让我现在看到。擦勒。我会马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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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阴枪
前边说过,父亲家排老大,还有三个弟兄,一个妹妹。除了嫁到邻省的妹妹,就我父亲一个人是在县城,其余三个弟兄都在老家。老家人谈论起我父亲,无一不竖起大拇指,因为照顾老人的胆子基本是我父亲在挑,还在城里安了家,而且还时常接济弟兄几个。然而父亲这种在老家人看来的风光却是父亲一滴汗一滴汗积累起来的。
也是在我很小的时候,爷爷去世,父亲带着我们一家人风光的让爷爷下葬。因为家里边业务耽误了许多,父亲在爷爷安葬好没多久之后便赶回了家。我和母亲随后也跟着回了家。然而在回到家没过多长时间(其实也还是有一段时间的,具体的我记不太清,只要各位不按照几个小时几天这样理解就行了)。二爸又打来电话说,幺爷爷在一次炸山的时候,被飞过来的石头砸到脑袋去世了。
幺爷爷便是我爷爷的亲弟弟。农村人,年级虽然大了,有打零工的机会,还是会去打零工的。这次是在一个石场上边,装炮的人把炮眼装好,大家都躲在石头后边,我幺爷爷也不另外。不曾想,一块石头却不偏不倚的打在我幺爷爷头上。不要问我为什么躲在石头后边,我也是在听大人讲这件事情的时候听到的。他们没跟我解释为什么。
因为父亲跟幺爷爷很亲,所有我们一家人又赶回了老家。
再次回家的时候,业务已经落下很多了,父亲得加班加点的工作赶进度。或许是因为赶进度,也或许是因为设备的原因,父亲在某次用氧割割铁的时候,从喷头一股火喷出来,从铁板反弹,烧到我父亲脸上。紧接着,父亲被送到医院。
送到医院的过程和其他的我都不记得了,当时太小了。我估计跟我去老家那次差不了多少。
只记得父亲被接回了家,紧接着又被送到邻省一个城市的医院。那时的交通不太便利,到我们的省会城市比到邻省某大城市更费事费力。所有选择去了邻省的市医院。因为县医院给的答复就只是轻度烧伤,开了点涂抹和口服的药就没什么说法了。接回家的时候我也看到了,父亲的脸上就只是死了薄薄的一层皮,就好像是晒太阳晒多了死的那种皮一样。不过却似乎并不像是简单的烧伤,因为从接回家就只是躺在床上,我叫他他也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后很没力气的回应一声“嗯。”
没几日。父亲便被接回家。市医院给的答复也同县医院一样。简单的烧伤。然而两个医院都对我父亲这种身体没力气的现象做不出解释。
父亲就这样在家躺了几日,母亲每天炖鸡汤,找补品,问偏方。却仍然不见好转。这一日,一个邻居向我们家介绍了一个人,这个人我是认识的,因为经常去找他买粑粑(音巴巴,是吃的,不是拉的那个。义同糍粑的粑)。正是这个人。在后来我的生活中多次出现。这人虽说是以卖粑粑为生,却会一些常人不会的东西,比如当攻和下马脚。当攻和下马脚的意思可以等同于道士的开坛做法。
简短截说。母亲请到这人。讲述经过。这个人(我真心想不起他姓什么了。三峡大坝蓄水而开展的移民工程,好些年或许好十几年我都没听父母提起过这人。)表示事情并无大碍。只是交代我母亲准备几样东西,一把香,几斤糯米,一张八仙桌,一根红绳,一些水果。这些东西都好理解,只是后边还有一样东西,是我到现在我都还没想明白的——母鸡公。在这事之后还问过母亲,问什么是母鸡公。母亲也给了我具体的解释,但是我还是忘了,大概意思好像是会下蛋的公鸡。(后来看一个新闻,说是一只经常下蛋的母鸡,后来不知怎么的用渐渐长鸡冠子取代了下蛋。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母鸡公。)
东西准备好,请得那位师傅过来。
师傅让我们亲戚几个将八仙桌搬到我家客厅。在八仙桌上供上水果,舀了一碗糯米,将香插在碗里。母鸡公用红绳拴在桌脚上。在糯米前摆上一个牌位,点上香。告诉我们不要说话,他要开始请神了。
之前他跟我们解释过,说不清楚我父亲这到底是为什么,或许是因为闯到不干净的鬼了,也或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所以得请神问问。
这位师傅就站在香前,双手靠在一起,手指却是各种扭曲的。有点像火影里边的那种,我没看过,只是看见同学做过火影里的手势,当时我就想到这位师傅。这位师傅手指各种扭曲在一起,嘴巴里边念叨着某些东西。虽然当时在我们家的人很多,因为师傅嘱咐过要安静,谁都没发出任何声响,却仍然听不清师傅嘴里边念的东西。师傅最里边念的时候,手指扭曲的形态还在变化。
过程持续了大概一段我不记得多长的时间。虽然说时间长可能会让人疲劳。我们一家人的神经却时刻紧绷着,因为这次事情的主角毕竟是这个家的主心骨,顶梁柱。师傅这时却从随身带的一个包里边掏出了一张符。包就在桌子旁边。顺便说一句,师傅并没有像什么小说里边写的穿什么道袍,拿什么桃木剑之类的。边拿边说道:“去接一碗水。”
因为家里边全是关心父亲病情的亲戚,当然也不排除有看稀奇的邻居。靠近厨房的亲戚连忙接来一碗水。
在这同时,师傅用食指跟中指搭在一起。(我就记得搭在一起,忘了是哪个在上)。迅速的在符上画了一阵,又用一只毫笔在符上画了一阵。前边的符上没东西,后边的符上有东西,当时虽说看不懂,却知道这就是电视里边演过的符。画完之后师傅将符点燃,用装水的碗接着烧下来的灰。在符即将燃完时告诉母亲:“把他扶起来。”
这便是让我母亲将我父亲扶起来。虽说有母亲扶着,父亲起来的仍是很艰难。父亲坐起来的时候师傅已经将符的灰全放在了碗里。“喝下去。”师傅半带命令的对我父亲说道。
父亲艰难的将符水喝完。喝完之后,却似乎想要吐一样。
母亲看不对劲,便对我说:“鸡鸡,去拿个盆来,快点儿!”(我真名不叫鸡鸡,但是谁叫我取这么一个破ID)
我把盆拿过来,刚递到父亲面前,父亲便哇的一下吐了起来。吐的不是刚刚喝下去的符水,吐得是或者符水的血。
父亲吐了好大几口便躺在了凉板床上。刚躺下,便对我说:“儿子,去给我接碗水。”
要知道,父亲在事故之后,从来没完整的说过一句话,当这句话说出来时,母亲已经在抹眼泪了。因为小,看见母亲哭,就跟着哭。母亲看见我哭,便对我说:“喊你快点去接水!”
事后,师傅在我父亲吐血的那个盆里边找出了两个花生米大小的肉粒。告诉母亲,因为父亲是最能干的一个后人,所有在爷爷跟幺爷爷去世之后,想把父亲拉下去作伴,便用阴枪打了父亲两枪。让父亲下去给他们作伴。
之后没过几日,父亲便好了。
又完。

下一篇:我还没想好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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